晓美院凶真

疯狂的魔法少女晓美院凶真,频繁换墙头,最近的是音乐剧。

“面壁者罗辑,我是你的破壁人。”

极度OOC,BE有,大史黑化有,不适者慎入!!!
无聊的混更,找到了之前不知被我扔到哪个犄角旮旯的文字版。重发

         “你的咒语再也发不出去了,是吗?”
         “是,大史,再也发不出去了……”罗辑发出面对现实的轻喃。然而旋即,他便被史强猛地揪住领子,全身陷入到他坚实的怀抱里。史强的两只胳膊如钢钳一般缚住了他,他的大脑闪过一抹不知所措的空白,只听得耳边史强因激动而急促粗重的喘息。
         “面壁者罗辑,我是你的破壁人。”史强终于说。
         “什……?!”还未等罗辑作出反应,史强便极为熟稔的扭断了他的两只胳膊,撕裂般的疼痛攥住了他的心脏,霎时间他冷汗迸出,全身如筛糠般颤动着,双膝一软,几乎跪倒在地面上。他用尽全身力气使自己不发出骇人的惨叫。史强竟几乎是温柔的将他扶在一个相对高耸的沙丘上,寒风拂过,注视着罗辑帕金森患者般颤抖的身体,史强无奈的轻叹,顺手脱下那件令罗辑熟悉得近乎刻进脑纹里的皮夹克,小心翼翼地避开他的伤肢,覆盖在罗辑的身上。
        罗辑惊愕的看着他。漆黑的深夜里,浩瀚寰宇间仿佛仅存他们两人,横跨两个世纪的情感,使史强望向他的眼中幻化出不可名状的情绪。多少次与三体文明的正面对峙,每当他惘然无措之时,史强总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墙,支撑着他对三体文明作出杯水车薪般试探性的对抗。在那个失败主义者盛行的时代,史强成为他濒临崩溃的心灵世界中最后的伊甸园。如今面对已然粉碎的铜墙铁壁,一阵汹涌的被欺骗的愤怒和失去精神支柱的茫然让他无所适从。他颇为厌恶地用脚蹬掉了皮夹克,转过脸不再看史强坚实如昔的黑色剪影。
         “多长时间了?”他听见自己的声音,冷静,不带有一丝情绪。
         “冬眠完了以后,”史强自嘲般的笑笑,“ETO的最后一员混入了冬眠恢复中心,用偷来的思想钢印设备,给我打下了我是破壁者的思想钢印。主仍未放弃刺杀你的行动,利用我这个目前在未来与你最亲密的人曲线暗杀,显然比简单的机械攻击有效得多。”
         “为什么现在下手?太阳已被封死,我不再有任何用处。”
         “智子已在我眼前进行二维展开,以你现在的声望,你仍可以制造核弹系统与摇篮系统相连,发射后使太阳发生闪烁,从而公布三体文明的坐标,”史强两眼水平望向眼前的空气,显然在读只有他一人才能看到的智子文字。即使现在,他脸仍透着一丝不正经,罗辑的心猛地一沉,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。“而这些东西,主在乎。放弃吧,老弟。”
        这亲切地称呼此刻变成了一声刺耳的讽刺,熟悉的声音近乎冷酷的宣判了他的死刑。罗辑无言以对,在思想钢印面前,再多的口舌都是徒劳。黑暗森林理论将在今夜消亡。他微阖双眼,平静的等待自己的亦是人类的终焉。
         “骗子。”
         “有一点我可真没骗你:‘我就这个命,救你命的命。’不过在阴曹地府,你见到我可能就没有我当时和你说这话时那么愉快了。”
        史强从运动裤口袋中掏出一个传统的包装盒,上面不知名的英文字母令罗辑眼熟。他剥开锡纸,当机立断,把两粒胶囊扔到口中,然后覆上罗辑的双唇。
        罗辑的双唇干燥而又冰冷,他的手指狠劲抓着史强的后背,渐渐地却松下劲来。不单是因为药物造成的意识模糊,他的死敌的眼中的歉意与坦然竟也无法引起他的憎恨,他无奈的兀自认命,任由自己溺死在两汪深沉的黑潭里。
        在漆黑的苍穹下,在寂静的沙丘上,作为无数逝者中并不起眼的两位,他们共同消失在地球最后一个纪元——危机纪元里。
        公元2218年,三体舰队侵入,后续的悲惨故事,不说也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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